2008年7月19日星期六

中国人来自哪里

几年前,看了一个电视片,讲到全球的人种全部起源于非洲,也就是说所有的人NDA都相差无几,并且大家的祖先都来自于一个母亲,也就是说夏娃也许真的存在。

人 类大约有三次大规模地走出了非洲,第一次大约190万年前,他们都走到了哪里,也就是他们的骨骼化石都在哪里发掘出来,我忘记了。第二次70万年前,他们 迁徙到了欧洲、南亚等地,后来并通过南亚来到中国,在中国也就是后来发现的北京猿人,身上有毛发,因为他们走出之后便不再进化,成了一群只会简单使用工具 的类人猿。

而此刻的非洲,仍旧是人类演化的温床,人类前进的脚步在那里从来没有停止,很快到了大约20至10万年左右,人类进化成了“智 人”,此时他们已和现在人类相差无几了。这时仍在冰川末期,他们再次走出非洲,也就是第三次,智人来到东亚,很快取代了在此生活的少数的智商低下的北京猿 人,并一直演化至今。

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金力教授从当代亚洲男性的Y染色体中寻找与古代亚洲直立人相匹配的地方。他和他的同事对东亚 人群进行了大规模的遗传分析,共分析以东亚为主的亚洲和大洋洲男性个体 12127个,包括来自于中亚、北亚、东亚、东南亚和太平洋岛屿的163个人群。结果是,东亚男性的Y染色体类型与北京猿人等直立人的基因毫无共同之处, 不仅如此,这些抽样染色体衍生于目前仅在非洲群体中存在的某些类型。在6万年前,非洲东部一名女性人类祖先体内的线粒体DNA发生突变。这种突变界定的类 型,不仅在当地常见,也在阿拉伯半岛、东南亚等地十分普及,所以这个研究结果完全支持东亚人非洲起源假说。金力教授认为由此可以证明在东亚地区的现代人对 当地早期直立人的替代是完全的,这些直立人在距今6万年左右的最后一次冰期中灭绝,所以,约50万年前的北京猿人并非我们的祖先。

其实这仍不能说明人类演化迁徙的复杂性,随着文明的诞生,从中东的两河流域慢慢辐射到埃及和地中海沿岸,苏美尔文明,这是人类已知的最古老的文明,世界上所有的文明都由此传播而来,人类的流动性也开始逐渐加大。

苏美尔文明大约包括欧倍德人、闪族部落和苏美尔人。很多学者(包括中国的学者)认为,中国的文明由闪族部落传入,契行文字也跟随文明传入埃及、希腊和中国,并且逐渐演变为本地的文字,在中国就是甲骨文,因为甲骨文与早期的苏美尔契行文字很相似,且没有后者古老。

很 多学者认为,古代的新疆地区,与中亚、西亚的联系和与黄河流域的联系一样密切,甚至更甚。殷墟墓葬中的很多玉石来自新疆可以证明。从仰韶文化代表彩陶的发 掘来看,其发展区域主要在中国西北地区,分布于青海、甘肃、陕西,以及部分山西、河南,其发展态势明显由西向东南倾斜,越向东南年代越晚,其来源通道可以 考虑从新疆进入,也可以考虑从南亚跨越青藏高原进入青海。仰韶文化的代表双鱼陶器,与古两河流域的双鱼崇拜有着直接的联系。

尽管这样,文 明的传播仍具有其复杂性,比如,苏美尔文明,它的发展过程也是流动的过程,它不会发真成熟了才四处传播,而是边发展边传播,传播出去的在外名经历了几百 年,有了不同的演化,又回来了,与古老的母文明进行融合,这种现象在全世界都一样。文字的传播也是一样,就像契行文字,应该在几万年前就有简单的雏形,不 可能在一夜之间诞生,那么在那么久的时间里,它是在跟随人类的足迹四处传播、发展的,这也是人类到了最后文字的差异性会那么大的原因。

中 国进入商周时期,更是各个部族融合的开始,中央台的五集纪录片《发现皇帝城》,地点是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矾山镇三堡村北,据《史记·五帝本记》记载,大 约在距今5000多年前,北方大地上随着人口的增加,各个氏族部落之间为了扩大地盘、掠夺财富,连年相互征战、祸害百姓,而当时的统治者神农氏炎帝对此却 无能为力。这时,黄帝部族在这场兼并争霸战中迅速崛起,许多诸侯都归顺了黄帝,但炎帝不服。因此,黄帝和炎帝两大部落,在一个叫阪泉的地方展开争霸战,经 过三次大战,黄帝战胜了炎帝,炎帝被迫与黄帝结盟……

商朝末期,被来自西北地区的周所灭,周早期是高原游牧部族,后来在甘肃山西一代定居开始发展农业,后来逐渐壮大……

不 想写了,后来中国人几乎经历了千百次的融合、南迁、再融合、再南迁,而南迁的种族又与东南亚人及古印度人融合,要不很多广东人跟越南人、印尼人长得很像, 总之呢,并不是在黄河流域独立地诞生了一个种族,逐渐演化成了炎黄子孙,那都是古代统治者为了增加民族的凝聚力,刻意编撰的,还有祖宗崇拜,其宗旨跟孝 道、忠君如出一辙。现在谈论什么祖宗已经失去了意义,人类最初的发展是没有疆域的、自由的,人类从西亚、从南亚、通过丝绸之路和南海上来到东亚,在这里战 争、结盟、融合、同化,直到今天。南北朝、五代十国、元、清……这些都是所谓的异族统治,我们的现在文化也是建立在他们的基础之上的。

现在还有很多人拥有极端狭隘的民族观,唯我独尊,就差没像古人那样认为天圆地方,我们位于世界中心了。这是很可悲的,我写这篇文章,并不严谨,很多结论也都是一种学说,问题在于,怎么去看待历史,特别是不带有强烈的民族主义倾向去看待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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